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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幼仪---遗弃使她成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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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幼仪---遗弃使她成长

2009-04-03 13:45:25
    徐志摩的元配夫人张幼仪说,徐志摩第一次见到她的照片时,把嘴角往下一撇,用充满鄙夷的口吻说:“乡下土包子!”自她嫁入徐家,徐志摩从没有正眼看过她。

    张幼仪出生在上海宝山的一个大户人家,徐志摩嫌她乡气,应该不是从出身、地位等现实条件来说的,而是一个受西方教育和现代思潮影响的年轻人,对没有见识、没有自我的传统女性的难以认同。

    名门望族之女

    张幼仪生于1900年,比徐志摩小4岁。她的二哥张君劢,是中国现代史上颇有影响的政治家和哲学家,民社党创立者;四哥张嘉趝,曾任中国银行总裁是“政学系”重要人物。

    张幼仪14岁时,张嘉趝奉命视察杭州一中,看到了徐志摩的考卷,颇为赞赏,主动向徐家求亲,以二妹相许。徐家当时已是江南富商,家中开办有电灯厂、蚕丝厂、布厂、徐裕丰酱园、裕通钱庄等,和拥有强大的政治经济地位的张家联姻,对徐志摩父亲来说,是求之不得,他一口答应,并送了聘礼。

    “思想的裹脚布”

    张幼仪3岁那年,母亲曾经尝试给她缠足,但是,她的二哥张君劢最终阻止了母亲:“别折腾她了,她这样太疼了。”张幼仪成了张家第一个天足的女人。

    但是,“对于我丈夫来说,我两只脚可以说是缠过的,因为他认为我思想守旧,又没有读过什么书。”

    出嫁前,张幼仪的母亲告诫她,在婆家只能说“是”,不能说“不”。时人评价她:“其人线条甚美,雅爱淡妆,沉默寡言,举止端庄,秀外慧中。”

    但徐志摩并不喜欢她,婚后,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话说,张幼仪个性沉默坚毅,比较顶真,帮助公公理财,甚为得力,但这些老人眼中的优点,在活泼飘逸、热情奔放的诗人眼里,就是呆板无趣、僵硬乏味。

    婚后徐志摩在妻兄张君劢的引荐下,拜梁启超为师。婚后4年,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只有4个月。张幼仪足不出户,总是长时间跟着婆婆坐在院子里缝缝补补。婚后她也曾写信给苏州第二女子师范学校,希望能完成中断的学业,但料理家务、养育孩子、照顾公婆这些事情,使得读书的愿望成为泡影,一直到晚年,她都为没能到“像丈夫所爱的女人读的那种一流学校上学”而耿耿于怀。

    1920年,张幼仪出国与丈夫团聚,先到马赛再到伦敦。到达马赛港时,“我斜倚着船舷,不耐烦地等着上岸,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,就在这时候,我的心凉了一大截……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来的表情的人。”据说张幼仪出国与徐志摩相聚,是公公婆婆安排的,为的是让徐志摩知道要对家负起责任。

    见面后,徐志摩第一件事便是带她去买新衣服和皮鞋,因为他认为她从国内穿来的经过精挑细选的中式服装太土了,会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。就这样,心存无限希冀满心欢喜的她,便被他无声的行为深深刺伤。

    随后两人拍了唯一的合影,给徐志摩父母寄去。到英国沙士顿安顿下来,他们的关系并无改善,张幼仪有了身孕,徐志摩要求她打胎,并提出离婚。

    张幼仪愕然,不知所措,“我听说因为有人打胎死掉的。”她说。

   “还有人因为火车事故死掉的呢,难道人家就不坐火车了吗?”他回答。

    此时,徐志摩正疯狂追求林徽因。这使他忘记了一切,忘记了在家中为他操劳的张幼仪。

    在张幼仪的眼光里,离婚就是被“休”,她坚决不同意,认为自己没有犯“七出”的任何一条。两人可能发生过争吵,徐志摩一走了之,不知去向。一筹莫展的张幼仪只能哭着写信向在巴黎的二哥张君劢求救。她撑着沉重的身子一个人从英国到巴黎,她不识洋文,只认识Paris,因此,一路寻找这个她唯一认识的字眼。在巴黎呆了一阵子后,她随二哥、七弟到了德国。

    1922年在柏林,张幼仪生下了次子彼得,当她从医院回家后,一直杳无音信的徐志摩露面了,来找她签离婚协议———其时林徽因已经回国,他急着回国追求她。

    林徽因晓得,和徐志摩一起,会给张幼仪带来伤害,毕竟徐志摩是有妇之夫。与此同时,梁启超想撮合他的儿子梁思成和林徽因。再三权衡之后,林徽因最终选择了梁思成,并结为夫妇。

张幼仪签了字,这是中国历史上依据《民法》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。 没有吵闹,没有纠缠。 张幼仪是明智的。在徐志摩对她没有了爱情的时候,她选择了平静地离开。
    签好离婚协议后,徐志摩跟着她去医院看了小彼得,“把脸贴在窗玻璃上,看得神魂颠倒”,“他始终没问我要怎么养他,他要怎么活下去。”

    无论是徐志摩还是张幼仪,在海外求学,一直都是靠徐志摩父亲的汇款。徐志摩和张幼仪协议离婚后,徐家仍视张幼仪为自家人,徐父每月都给张幼仪寄200美金。战后德国,马克贬值,一美元就能买很多食品,200美元能过上不错的日子。

    张幼仪雇了保姆,自己学习德文,并进入裴斯塔洛齐学院,专攻幼儿教育。1925年,彼得3岁时,死于腹膜炎。

    徐志摩在彼得死后一周,抵达柏林,这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,当时,徐已经开始热烈追求陆小曼。徐志摩神采奕奕,而丧子后的幼仪瘦小憔悴,她赢得了徐志摩的尊敬。他在写给陆小曼的信中,说:“C(张幼仪)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……她现在真是‘什么都不怕’。”

    在德国期间,也曾有男子追求张幼仪,她回答:“我还不想结婚。”———终其一生,张幼仪都是一个背负沉重包袱的女人———“四哥写信告诉我,为了留住张家的颜面,我在未来五年里,都不能教别人看见我和某个男人同进同出,要不别人会以为徐志摩和我离婚是因为我不守妇道。”

    到了晚年,她仍然教育出生在美国的侄孙女:“中国家庭之间的关系很重要……你来跟我说晚安的时候,偶尔会在我允许你离开之前,先掉头走掉,这样子很糟糕……”

    很会做人、很会赚钱

    1926年,张幼仪回国。徐家二老将她收为干女儿,徐申如将家产分成三份,儿子和陆小曼一份,孙子和张幼仪一份,老两口一份。

    陆小曼在徐家二老面前,公开和徐志摩发嗲,要徐志摩吃她剩下的饭、抱她上楼等,这让徐志摩父母深为反感。相比之下,张幼仪是特别善于处理人际关系的,在二老要求跟她与孙子同住时,她建议他们先回老家,在老家住过一段后,再到孙子这里来,避免使徐志摩陆小曼尴尬。徐陆举行婚礼,曾给她发请柬,但她没有去。他们三人后来在胡适家见过一面,陆小曼和徐志摩显得很亲昵———老年的张幼仪在口述自传中有些酸酸地说:“我不是有魅力的女人,不像别的女人那样,我做人严肃,因为我是苦过来的。”

    在东吴大学做了一阵子德文教师后,1927年她开始担任女子商业储蓄银行副总裁,云裳时装公司总经理。

    每天上午9点正,她到办公室,这种分秒不差的习惯是从德国学来的。下午5点,会有个教师到公司来,给她补习一个小时的国文。6点钟她再到云裳时装公司,打理财务。

    张幼仪似乎很有经商的头脑,她在股市里赚了不少钱,在自己的住房旁边给公婆盖了幢房子,战争期间,她囤积军服染料,价格翻了100倍才出手。

    有种说法,她和徐志摩离婚后,通信不断,感情反而比结婚时好,并且不时接济徐志摩,《人间四月天》里,也表现徐志摩对她似乎还含情脉脉———这有一些想当然的成分。

    徐和她的通信,基本上是事务性的。如果说徐从她那里拿钱,也不能说是张幼仪在接济徐志摩,因为云裳时装公司是张幼仪八弟和几个朋友一起开的,徐志摩也是股东之一。而且,徐父后来几乎将产业全部交给张幼仪打理,张幼仪即便给徐志摩钱,也只能说是做徐父和徐志摩之间的经手人罢了。

    张幼仪承认,和徐志摩的离婚,使得她脱胎换骨,找到了自我:“在去德国之前,我什么都怕,在德国之后,我无所畏惧。”

    1947年,张幼仪到北平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,其时林徽因病危,托朋友传话说想见她。她带着儿子和孙子去医院看了林徽因,那是她们唯一的一次见面,双方都没有说话。张说:“我不晓得她想看什么,也许是看我人长得丑又不会笑。”

    1953年,张幼仪在香港与邻居、中医苏纪之结婚。婚前,她写信到美国征求儿子意见:“因为我是个寡妇,理应听我儿子的话。”

    儿子的回信情真意切:“母孀居守节,逾三十年,生我抚我,鞠我育我……综母生平,殊少欢愉,母职已尽,母心宜慰,谁慰母氏?谁伴母氏?母如得人,儿请父事。”阿欢在美做的是土木工程师,这封信颇得其父风韵。

    1967年,张幼仪67岁的时候,曾和苏医生一起,到英国康桥、德国柏林故地重游。她站在当年和徐志摩居住过的小屋外,没办法相信自己曾那么年轻过。

    第二任丈夫过世后,张幼仪到纽约居住,1988年去世,是诗人情感生活中,活得最长的人。

    走不到一起

    1996年张幼仪的侄孙女张邦梅在美国出版了张幼仪的口述自传《小脚与西服》。这本书畅销一时,时正值台湾女权运动的高潮,张幼仪被演绎为女性解放的典范,她的自立、自强,从不幸中寻找自我的经历,让很多当代女**到扬眉吐气。

    现代文学史专家陈子善先生认为:“这本书展示了一个女性成长的过程,将她从传统到现代之间的困惑、选择的过程展示得比较清楚,有一定的价值。”

    “但是,书中情绪化的因素很多,总的感觉,张幼仪在抱怨,对林徽因、陆小曼基本上持否定的态度。”

    陈子善先生认为,没有张幼仪晚年的自述,《人间四月天》很可能拍不成,但正因为这样,电视剧太多根据张幼仪的一家之言,势必导致过多的同情、过多的美化,特别是林徽因最后的“道歉”是荒唐的,“如果没有林徽因的出现,也会有别人,只是时间早晚问题,她和徐志摩没有共同语言。”

     一个精明、干练、勇敢而没有诗意的女子,和一个浪漫、天真、热情、毫无心机的诗人,走不到一起。

    “你总是问我,我爱不爱徐志摩。你晓得,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。我对这问题很迷惑,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,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,我一定是爱他的。可是,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,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“我爱你”。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,那我大概爱他吧。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,说不定我最爱他。”  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 ——张幼仪(自述)

为什么女权的那些人好像总有被害妄想,经常喜欢举一些很早年代的观念来,难不成她们现在周围还都是这种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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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志摩最强大不是他的诗句而是他精子。从不正眼看人家一下,也没能够阻止他的精子把人家的肚子搞大的

宽容一点吧,在水区别较真,较真无益处,纯属娱 乐.^_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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